逞,莫要气坏了身子。”
“袁青黛本事倒不小,还能使唤赤蒙的人,先前我小看了她。只是她以为凭着这几个小角色,就能将我傅容月扳倒,也未免看不起我。哼,西北地界上我的确是初来乍到,可我傅容月却不怕她。绿萝,”傅容月顿了顿,冷声说:“既然袁青黛要玩硬的,咱们就跟她玩硬的,让秘隐准备着。”
绿萝正色道:“是,定不负王妃所托!”
傅容月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自顾自的将思路又理了一边,自觉无错之后,才又重新安心。
魏明玺回来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自己才刚过安抚了袁青黛,给袁青黛抛出去一个诱饵,她就急不可耐的上钩了,还想一招让自己永无翻身之日。这一点,怕是傅容芩都比不上她的狠毒呢!
傅容月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凝神细思,镯子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浮现在脑子里。
母亲留下的遗物,包括那个盒子以及盒子里的东西都在里面;还有及笄那天宾客送的重要礼物,为了避免破碎损坏,都放在镯子里随身携带;还有一些工艺绝顶的白瓷,也都放着没拿出来售卖;另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都是自己用得着的。
她略一凝神,将母亲留下的盒子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