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玺闻言挑眉:“你难不成是想扶持他?”
“我想,可也只是想。”傅容月两手一摊:“我也就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空架子王妃,想了也是白想。再则,这种人情债,怎么也得你亲自上,人家才能领你的情,我没来由的操什么心!”
魏明玺越发觉得好笑:“还吃起我的醋来了。这酸的!”
一抬眼,却瞧见傅容月正愣愣的看着屋子里的大木桶发呆,目光摇曳带了几分不知所措。
他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姚远的伤。”
魏明玺借故出了门,傅容月才走到离间,脱了衣衫沐浴。温暖的热水解冻着她的身体,心神都跟着松了几分,面上多了几分羞涩于恼怒。刚刚才夸奖东陵城守稳重,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厮给她和魏明玺安排的是一座院子、一间屋子!他们未曾大婚,今夜却是怎么个歇息法?
魏明玺的音容笑貌在眼前闪过,只觉得心中多多少少是带了几分期待的,不由一阵面红耳赤。
可傅容月着实是想多了,魏明玺去看望姚远,这一夜就没再回来,不久让侍卫传话来,今夜在姚远处有要事商量,在那边歇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怎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傅容月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