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容月点点头:“我从西北给你和清谷弟弟带回来不少好玩的,你去找绿俏拿吧。”
梅阑珊大喜,更不肯多留,一溜烟的没了影子。
就剩下梅阮仪和傅容月了,两人并肩站在廊下,屋外的阳光多多少少落在两人的身上,傅容月肤色恍若透明,梅阮仪瞧得多了,也不禁几分心驰神遥:“容月,你脸上的胎记怎么没了?”
“是芷柔给的药。”傅容月抬手摸着左脸,柔柔一笑:“其实离京前就已经好了,只是方便行事,又用药弄了个假的。在西北都是自己人,也就不必过多隐瞒。”
离京前就已经好了吗?
梅阮仪叹了口气,看来,他对傅容月的了解还不够。
只是听傅容月这样说,他又担心起来:“这次回京你和陵王锋芒太过,为何不……”
“时局不同了。”傅容月也叹了口气:“如今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明玺不站起来,我还带着那副丑陋容颜,将来齐王或者是赵王得势,怕是我们也就要魂归地府了。若非如此,陛下怎能放心,朝臣们怎能放心?”
梅阮仪不参与朝廷事务,不过终究是高门弟子,一点就透。
这些争斗他也帮不上忙,只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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