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让人欺负到头上去。”
有仇必报,她们不报她来报!
她垂下眉眼,她要守护的人,断没有让人欺负成这样的道理。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辱傅容敏的人能有多少头脑,说到底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枪罢了,收拾起来毫不费力!
傅容敏不说也罢,回去让绿萝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她也不为难程氏和傅容敏,当即转了话题:“程姨,我估摸着往后齐王妃同你的来往少不了,她刚在我耳边挑拨离间了那么久,转眼必定是要捕捉痕迹的告诉你的。明日里我还是要上碧凌书院一趟,容敏就先在家里待几天;程姨你呢,就假装生气,同我演一场戏吧,等蔡知棋以为她的计谋得逞,咱们也好顺其自然的跟她断了联系。”
程氏叹了口气,想到自己识人不明,不免觉得深思忧伤。
因还要敢去宫宴,话都说开了,傅容月也不好久留,当即又匆匆回到国公府。
这一天奔波非常,不免觉得辛苦,到了誊香阁里,傅容月几乎是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今日里不知怎的,比平日里好困倦很多,刚躺上去就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那墨玉的镯子跟意识相通,平日里瞬移就极度耗费精神,更何况今天瞬移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