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今夜聊得时间长了些,几人闲闲的喝了几杯茶,天空中的礼花越发的开得繁盛,便有爆竹声跟着响了起来。皇宫里传去绵长的钟声,从皇宫一直蔓延出外城去,昭示着新的一年又倒了。
“又过去了一年。”寿帝感叹了一声,让谢安阳过来收拾了一番跟前的果皮和种子,便站起来说:“今夜就到这里吧,父皇醉了,想必你也醉得不轻,回府去让姚远给你准备些解酒的汤药。你跪安吧!”
他面露倦色,说了这许久的话,又压制着蛊毒,寿帝是真的倦了。
魏明玺和傅容月双双告退出来,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宫门。
等傅容月出了宫门,他便落后一步,手牵着手,陪着她漫步在宫中。
“方才同父皇说的话,你以为可信有几分?”魏明玺蹙眉:“父皇该不会知道我在调查母妃的事情,故意找人蒙我的吧?”
“我看着倒不像。”傅容月摇摇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寿帝的确并没有撒谎:“父皇喝了不少酒,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应该是可信的。”更何况,他说的日期都对的上,人也都对得上,绝不可能是当场编出来的。
魏明玺叹了口气:“想不到我追随母妃的脚步追了这么多年,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