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南宫炘茫然的看了看程府,又看了看梅国公府,终于一咬牙往傅容敏消失的方向找去。
南宫炘找到傅容敏时,她正坐在镜湖旁边的小亭子里,埋头看着镜湖里的鱼,肩膀微微抖动。寒风凛冽,她的背影格外萧瑟,南宫炘心中一痛,忙扯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的肩膀上:“容敏,你别这么难过了,总会有办法的。”
傅容敏从人前跑开,情绪已经好了很多,这会儿只是在发呆,反而被他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怒道:“南宫炘,你怎么又来了!”
“容敏,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南宫炘轻声说:“那也要爱惜自己。”
傅容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哪里看出我心情不好了?”
她心中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刚刚那些都是演给人看的,现在平静下来,想到这一年来,她和梅清谷背地里的关系虽然仍然跟从前一样,但梅清谷从不在人前维护她,今日却不避嫌的要为她出头,一颗女儿心肠爱意百结,说不出的高兴。刚刚发呆,也是埋着头在偷偷的笑罢了。
南宫炘听了这话反而更是紧张:“你看你,都伤心得说胡话了。”
傅容敏懒得理他,将披风还给他:“我什么事都没有。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