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轻松,姚远不在,你要带着董剑逸去。”傅容月想起年夜上的事情,实在是觉得不放心。
魏明玺笑道:“我倒不觉得明天魏明远会对付我,他这一次要下手的目标摆明了就是你和你的容辉记,怕是没什么心力对付我。”
傅容月挑眉:“我虽然是女官承印,但其实很少过问政事,我的容辉记早就算在了隐月楼里,就算我不在了,也有秦先生在,轮不到他。他除掉我得不到一丝好处,却会树你这样一个强敌,当真是得不偿失,也不知道魏明远是怎么想,连这一步都走得出来。”
“就算除掉你没有实质性的好处,但有一个好处,却是他只得去冒险的。”魏明玺为她添了一杯热茶:“只要能让我伤心到一蹶不振,像从前一样放逐自我,他什么都会愿意去尝试。”
毕竟,上一次他们行这个策略时,自己的确颓然了多年!
傅容月听罢,暗自下定决心,决不能让这些人得逞。
正说着,董剑逸面色肃然的走了进来,双手捧上了一封信:“王爷,乔凰离乔公子连夜告辞了,这是他留给王爷的信。”
魏明玺和傅容月对视一眼,均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乔凰离动作这般快。
魏明玺接过信,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