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盛点头,挑衅的看向魏明玺:“包括陵王殿下在内,所有大魏人都以为,四皇子和五皇子是死于我的手下,对吗?”
“难道不是?”傅容月反问。
容盛看向她:“当然不是!”
魏明玺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电,灼灼的射向容盛。
容盛冷哼了一声:“我们西凉人素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是我们做的,我们就有胆子承认。不是我们做的,别人要硬塞给我们,我们也绝不肯背这个锅。”
“这个锅你们也背了八年了。”傅容月故意说话刺激容盛:“还说不肯背,容盛太子这话未免托大。”
“那是我的疏忽。”容盛难得一见的老脸一红:“我方才说道,四皇子和五皇子陨落是因为阴沟里翻了船,而我也一样。当年我才二十岁,正是年轻时,对很多东西都没经验。我母妃刚刚脱离大难,没有办法给我助益,这才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说实话,当年那一场仗我是被人当了枪使!”
“是谁?”傅容月忙问。
容盛回答:“是谁我原本并不清楚。不过今日看到了上邪,我便猜到是谁了。”
“容盛太子不介意的话,可否将当年那一仗的情形说给我听?”魏明玺压下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