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长殿下一辈,虽说殿下常年是不把我等放在眼睛里的,但该有的礼仪却不应该少。殿下这般带着人闯进我的宫里,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陛下了?”
“贵妃娘娘先别忙着责怪。”魏明玺等她训完了话,才不紧不慢的说:“我奉父皇的圣旨前来查问,自然如同父皇亲临,别说是闯宫,就是推了这宫里也是使得的。”
“圣旨?我要过目。”沈贵妃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向魏明玺伸出手来。
魏明玺瞥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与往日大相庭径,大约是沈家的消息狠狠的冲击着她,她的思绪先自己乱了,这个时候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早有准备,慢悠悠的伸手到怀中,却并未掏出圣旨来,而是一小块符木。
魏明玺将这巴掌大的符木在沈贵妃眼前一晃:“贵妃娘娘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这是禁军的兵符!”沈贵妃身子一晃,眼前阵阵发黑,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强迫自己面色如常的回答。
魏明玺将兵符放回怀里,点点头:“虽然没有父皇的圣旨,但父皇给了兵符,就足够说明一切。贵妃娘娘,现在,我可以问我想问的问题了吗?”
沈贵妃闭了闭眼睛,一股宿命的味道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