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了然,这些人应该是来自西域。
傅容月摇摇头:“并未受伤。”
“多有得罪。”其中一人松了口气,学着中原人的模样抱了抱拳头,十分过意不去的解释:“我们并非有意冒犯,实在是因为要赶时间出城去,这才抄了近路。”
“走近路出城,应该是走冒水井那条街,朱雀街人多,怎么会往这边走?”魏明铮眉头蹙得紧紧的。
这几人既然知道抄近路,应该也不是刚进的京城了,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人十分为难的解释:“本也是走的冒水井,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走到两个街口时,马儿忽然不听我们使唤,径直就往这边冲了过来,我们勒都勒不住。”他说着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一片血红,隐隐可见血迹,果然是缰绳勒出来的。他歉意的说:“幸好方才这位公子身手好,否则……”
他虽然不认识傅容月和傅容敏,可瞧见两人气度不凡,傅容月身上的衣裳又十分考究,猜都猜得出来并非普通出身。
傅容月摆摆手,没出事情就是万幸。她看了一眼一行几人,心中疑惑顿起,这些人既然在京城盘桓已久,怎么突然就急着要出城?
傅容敏也一样疑惑,不禁好奇:“几位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