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可是一头狐狸,从他嘴巴里根本套不了什么线索。这一早上算是白忙活了。”
“俞支?”傅容月喃喃的道:“这名字倒也古怪。”
“没什么古怪的,南疆那边的名字,很多跟我们不大相同,我们听着奇怪,许是方言不同罢了。”魏明玺灌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润了嗓子,见她神色安定,透着几分静雅,烦躁的心也跟着安稳了,笑道:“你进宫见到父皇了吗?他身子怎样?”
“见到了,父皇身子近来并未恶化,我去时,父皇还起身去了德阳宫中走动。我也跟着去了,不过去得晚了一点,并未听到沈昭仪对父皇说了什么,只是……”她小心的看了一眼魏明玺,露出几分不甘心的神色来:“沈昭仪似乎跟父皇达成了交易,不管魏明钰犯何种错,父皇答应保他不死。”
“当真?”魏明玺的瞳孔微微一缩。
傅容月的心中亦是十分凄苦,方才在宫中压抑了很久的情绪,此刻终于爆发了出来。
苦心经营,等待的就是最后这一刻,可是寿帝答应保魏明钰的命,让她这仇如何报?
不甘心啊!
她的拳头在袖中紧紧的握着,一颗心仿若在烈火煎油里滚过,热辣辣的疼。
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