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几乎撞了个满怀,见是她,忙说:“王妃,你可回来了……”
“义父怎样了?”傅容月为了避开他,身子往后仰去,差点摔倒,幸好紧随而来的魏明玺伸手扶住了她。她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抓住梅开源的手,急声追问:“义父怎么会昏迷?又怎么会摔了下来?他身边的人呢?”
梅开源满头是汗,拍了拍她的手,很快挣脱了她的抓握:“哎哟,王妃,老奴也不知道呀!王妃你先去看看国公爷,老奴急着去找大小姐和大少爷回来!”
他的步子蹒跚跑远,傅容月也忙着往后院跑去。
进了主院,屋子里的丫头们都在,一个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傅容月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卧房,只见梅向荣躺在床上上,额头上破了一块皮,只粗略的用纱布止了血,因来不及处理,殷红的鲜血尚且还在纱布上,看起来触目惊心。梅向荣脸色苍白,闭着眼睛毫无意识的躺在床榻上,一下子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更有种沉沉的死气萦绕在他周围。
这样的义父……从未见过!
傅容月心口钝痛,痛得她不得不弯下腰来,小碎步挪到了床榻前。
她捂住嘴巴,大滴大滴的眼泪滚珠一般坠落下来,她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