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是!
傅容月抬头看了一眼梅阑珊的头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梅阑珊从不离身的那根簪子已经取了下来,被她收了起来。那簪子上的裂痕或许就如同梅阑珊心上的裂痕,是再也修复不了的东西,所以能不被提起就不被提起,能不看见就不看见,能忘记就忘记。
要说改变,阑珊姐姐还是有所改变的,至少,她从前从不梳发髻,如今却会让婢女梳一些十分简单的发髻,偶尔也簪一根步摇,多了些女孩儿的味道。
傅容月微微一笑,是什么改变了阑珊姐姐呢?
她若有所思,说起来,容盛在京城盘桓也快三个月了,离他同寿帝约定的时间不足一月,阑珊姐姐并不同意下嫁,容盛到京城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时间到时,也不知道他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京城,还是会有所挂念呢?容盛其实人并不坏,同魏明玺的恩怨解开,魏明玺也曾夸过他几句,说他是西凉里最聪明的皇子,将来如果有机会登基为帝,或许会有一番作为。
这段时间实在忙碌,容盛又没有别的动静,她都有些忽视了这个人。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问问魏明玺容盛的近况了!
得到了梅国公府,梅阑珊跳下马车伸了个懒腰,说了声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