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显和白荣都没推脱,两人欣然同意。事实上,这两个人早就好奇那些瓷窖是怎么生产的,尤其是彩瓷,他们只会做白瓷和青瓷,彩瓷的工艺似乎更要复杂一些,要是能学会了,说不定又多了一门谋生的手艺,将来容辉记如果也推广彩瓷,那这笔生意必然还是要落在他们白家。
很快,马车就到了城西的窑窖前。
傅容月方才大婚,在京城着实太过醒目,故而脸上蒙了薄薄一层面纱,并不以真容示人。
这两座瓷窖的掌柜都十分警觉,见有人来了忙迎出来,一脸疑惑的问展大牛:“请问几位有何贵干?”
展大牛等人衣着华贵,傅容月女子打扮,连婢女都穿着不凡,只白家兄弟朴素一些,但白家兄弟跟在后面,倒像是家丁一般,故而瓷窖的老板一眼就认定展大牛是这一群人的老爷,只顾着同展大牛寒暄,并未注意到傅容月的一双眼睛一直在围着瓷窖打转。
展大牛笑道:“听闻城西瓷窖出产的瓷器都很漂亮,价格也公道,我今日带着家眷过来看看。我们在西北做些买卖,若是物美价廉,想同掌柜做些长久的生意。”
“长久的生意?”掌柜并不上当,警惕的反问:“敢问公子贵姓?”
“我姓马。”展大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