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都尽数归案了,谁知道今天晚上朱大人忽然到我平宁侯府来,话没说几句就在平宁侯府搜了起来……”
“朱祁镇?”魏明玺挑眉。
南宫越点头:“是京兆尹。”
“他说了什么没?”魏明玺示意他坐下,也让傅容月坐下,不急不缓的道:“搜查总得有个理由吧?”
南宫越面色怪异,看了看魏明玺,又看了看傅容月,仿佛要从两人脸上瞧出什么端倪来:“朱大人说,昨天晚上城南有一户富庶人家丢了传家宝,手法跟年关那批江洋大盗的手法一致,他带人跟点了一路,追到我家后院时,人就不见了,故而搜查平宁侯府。”
“京兆尹是京城守官,如果有正当理由,就算是我也不能阻拦。”魏明玺问道:“那最后呢?”
南宫越面容铁青,隐约瞧见薄怒:“我当然不能阻拦,就让他带人搜了,谁知道……谁知道……哎!”
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怒气更见蓬勃:“搜了大半个平宁侯府都没异样,却在搜到我二弟的院子里时,朱大人发现了花坛有动过的痕迹,一挖,竟在花坛下挖出了不少奇珍异宝,都是年关丢的那一批,梅国公府丢的那一套祖传银针也在其中!”
“你二弟如何说?”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