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白生生的,半点血气都没有。可怜啊,小小年
纪就遭那么多的罪!”傅容月静静的听着,脑中一片空白,在展叔展婶的回忆中,脑袋里好像是有过那么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青绿色的小衫子,每天乖乖的在床上或坐或躺,总是对着当年她认为无趣的书本在读,一看就
是一整天。但那个人的五官是什么样,性情是什么样,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再往细里去探寻,脑袋就是一阵抽痛,仿佛是一段不好的回忆,决不能随意想起。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展叔叹了口气,展婶的面色反而有些异样,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神鬼鬼的道:“倒不是因为容月搬走的,我又一次听苏婶婶无意中提起,说那个孩子和他爹遇到了麻烦,必须得离开凤溪村。他们走后容月
不是病得差点进了鬼门关吗?”
“这事我记得,娘还带着我去给容月求过平安符!”展长贤插嘴。
展婶点头:“是啊,就是那次。我去给容月求平安符是苏婶婶拜托我去的,容月其实不是病了,是受了重伤,你苏婶婶想给容月求个平安,保佑她得脱大难。”
“重伤?”傅容月一惊,记忆中她最大的伤怕就是苏绾临去前,她上山为苏绾摘蘑菇摔得那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