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南宫,你要坚强,明白吗?”“王妃怎么了?”南宫炘的笑容慢慢消失,稚嫩的脸庞闪过一瞬间的不解,他并非蠢笨之人,笑容退去的刹那间,唇上的血色也跟着退尽,想到恐惧处,连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王妃说大哥已经在回来
的路上了,可他不是奉命送梅大小姐去西凉吗?中途折返是什么缘故,是不是因我做了西北军统帅,要他交出军权……”
“容月,告诉他吧。”魏明玺叹了口气,疲倦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有权利知道,也迟早会知道的。”
傅容月面露不忍,南宫炘错愕的看着魏明玺:“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南宫,你大哥他……他们在平阳关遇刺,你大哥中毒身亡,何方略先来报信,宁平安护送他的尸骸在回京的途中,大概三天就到了。”傅容月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缓慢,国之栋梁的离去,南宫炘的眼神,
种种都让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重若千金。
“大哥!”南宫炘的眼睛瞪得老大:“不会的……”
傅容月闭了闭眼,握着魏明玺的手不再多说。屋外的风传堂而过,四月的夜风微微有些凉,南宫炘的表情更凉。他愣愣的站着,用一种无助又茫然的眼神望着魏明玺和傅容月,仿佛要从这两人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