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悄悄落泪,连南宫泽的眼泪都连连滚落,低声呼唤:“平安,让大哥入土为安吧,你这般上心,哭坏了身子,大哥要舍不得的。”
“我想他舍不得,”平宁安语无伦次的说着:“他舍得的,他连我们都舍得丢下,他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南宫泽刚刚松开些许,她已重新趴着南宫越的棺木,脸贴着棺木喃喃自语:“你起来呀,将军,你快起来呀……你不要丢下平安,以后世道慢慢,你让平安如何一个人度过?没有你,谁来与我月下舞剑
,谁来教我弯弓射月?”
“将军,你起来吧……”
“起来,好不好?”
一声声哀求,一声声泣血,傅容月早已哭倒在魏明玺怀中。
宁元凯看得心疼,老泪纵横中悄然抹去泪滴,上前趁着宁平安不备,一个手刀下去,总算让女儿安静了下来。只是,宁平安虽已昏迷,怀中南宫越的灵位却抱得紧紧的,怎么也不肯松手。
南宫泽无奈,哽咽道:“让她抱着吧,留个念想也是好的。”南宫越的棺木一寸寸,一点点被黄土掩埋,时间好像过得很慢,等了很久一样,黄土冢立了起来后,在土上撒下草种。要不了多久,再下一场雨,这里就会绿油油的。南宫泽又在坟墓边栽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