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才引咎自贬离京!”
通了,都通了……
魏明玺的背重重的靠在椅子上,一时间,只觉得长久以来压.在自己心头的疑惑全部揭开了。
当初为何自己的马儿会失控,为何秦思涵突然被拉扯到了马群里,为何时候先生执意要自贬离京,都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原来是她,真的是她!
魏明玺的呼吸粗重,眸中渐渐通红,一时间,竟有种恨意难填的感觉。秦思涵恨恨的道:“可是,父亲自贬离京,为了保护我远走他乡,也不能躲开齐贵人的毒手。是啊,活人哪有死人的嘴.巴牢靠?一路上,父亲一直全力防备,就是怕遭了毒手,可齐贵人聪明着呢,等我们全家到了信州,进了信州府,以为安全了,恶人才上门来。那一天晚上,那些贼人在我们家打砸抢烧,我爹、我娘、我弟弟……都死了,全部都死在我眼前,他们戏弄我,让我逃跑,又把我抓回来,像玩
弄一只老鼠一样看我四处逃窜,他们哈哈大笑……”
她说到这里,多年来的噩梦齐齐涌了上来,疼痛、屈辱、绝望……她仿佛回到了那一夜,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让她喘不上气来,几乎昏倒。
傅容月急忙扶着她,取出嗅盐在她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