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要是我们都听秦大人的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只是没有如果,想起往事总觉得唏嘘。”
“都过去了。”傅容月抱着他,宽慰的安抚着他的肩膀。魏明玺笑道:“对了,思涵对你很是赞赏,方才我们临别,她还一直叮嘱我,说你一个王妃能为我做到这般着实不容易,要我好好对你。”他眸中染上一丝不易觉察的痛色,只是被掩饰得很好,只继续说道:“她说,将心比心,你委实是一个好女子,放在时间亦是不可多得。她问了一些咱们的事情,我便说了,她对西北很是向往。我猜,她或许对去箕陵城很感兴趣,毕竟西北军也曾经是四哥的军队,她
在其中能找到归属感。”
“她一个人去吗?”傅容月蹙眉。
魏明玺道:“你若不反对,就让昭茹她们跟着去吧。她们自幼习武,跟在她身边也妥当。”
“你安排吧。”傅容月笑了起来。
这事儿就定了下来。
傅容月和魏明玺的处置十分迅捷,隐月楼将秦思涵接走,暂时安置在隐月楼的院落中,第二日一早,由楼里的身手高绝的女子亲自护送秦思涵到京兆尹府击鼓鸣冤。
清晨,京兆尹府的鼓点便惊醒了整座京城,而此时,齐王府里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