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一笑,算是从此回归了各自的轨迹。傅容月冷眼旁观,她知道梅阮仪为何会有那一瞬间的停滞,并非是要留情,梅阮仪生性善良,大约是怕白芷柔会失控,也怕自己内疚太多吧。她的手握着白芷柔的手,掌心一片濡湿,白芷柔的手指掐
的她好疼,但都比不上心疼。
如果白芷柔不是她的姐姐,梅阮仪不是她的哥哥,她大约也不会感到这般为难。
傅容月叹了口气,梅阮仪转身去敬别的桌子的客人,白芷柔的目光随着他转了一圈,便落在自己跟前的酒杯上。她没哭,面上还是笑着的,心里的苦楚,大概只有被她掐出痕迹来的桌子脚知道。
酒席一散,白芷柔便立即回了神农岭。
这之后的五年,她一步也没有再踏进过京城,那是后话了。当夜,宾主尽欢,梅阮仪醉醺醺的被扶到了新房时,外面的人才渐渐的散去。傅容月疲倦的随着魏明玺回府,夜色朦胧,两人牵手漫步,傅容月不无感慨的说:“阮仪哥也娶了妻子,看他这么幸福,我
就想起了咱们成婚那天。那天你也喝醉了,拉着我的手撒娇,你说你不吃苹果,让我别喂你吃。你还记得吧?”
“我有吗?”魏明玺摸了摸脸颊,微微有些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