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玺,你是我的徒弟吧?”诸葛天清抱着手得意非凡:“你的主子是我的徒弟,他都要听我的,你敢不听?”“你废话怎么那么多?”魏明玺不耐烦起来,这个诸葛天清,还是那样老不正经,这些年吃的饭看来都是喂了狗。他看着车厢里躺着的傅容月,越发的着急起来,话语也不客气了:“这些年你游离在外,
人是傻了?当年的白衣郎多少还能分得清轻重,拿得住缓急,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那个人在哪里,你若是不乐意去,我自己去寻就是。”
诸葛天清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见魏明玺看穿了他的缓兵之计,定定的瞧了魏明玺一会儿,率先转身:“跟上吧。”
几人坐在车上,诸葛天清徒步行走,竟丝毫不比马车慢,反而是姚远驾车一直在奋力追赶他。眼见着上了官道,往来时的路走进了云横镇,又穿过云横镇,直奔一座道观而去。
“到了。”诸葛天清带路到了这里,便停下止步不前:“这里的观主生性古怪,你们说话时言语谨慎一些。”
魏明玺从马车上下来,抬头看去,只见道观上悬着的牌匾又飘逸的字体写了三个大字:“众妙观。”
魏明玺身躯一震:“师傅,这位观主的法号,是不是叫做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