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好看,现在脸上还沾着睡意,朦胧妖异,蛊惑人心。丫头感觉自己的心都突突的直跳,一个人怎么能生的这么好看。“丫头,你想听什么曲子?”
丫头咽了一口唾沫,想都不想的开口:“二爷唱什么都好听!”
二月红清了清嗓子,随口捏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永的词本来就适合清唱,从二月红嗓子中出来,更加婉转动人。丫头读书不多,但也知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意思。“二爷,你说是丫头想二爷多一点,还是二爷想着丫头多一点。”
美好的时光总是让人有亦真亦假的感觉,二月红摸着丫头白嫩的脸庞,心中一片坦然。“二爷只知道,这辈子只爱一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