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有,肚中的孩子乖巧的不得了,不会像溪儿一样闹我。他们很听话,我没事的!”
二月红叹了口气,手划过丫头的梢,将丫头头上沾着的枯叶拿了下来,“我只问了一句,你哪里用得着说这么多。”
二月红只觉得酸甜苦辣涌上心头,他把丫头拥入怀中,无助的抬头。老天爷,只要丫头平安,他愿意做任何事。他的心早已经被这个柔柔弱弱的丫头占满,生死何所依,有她就够了。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丫头已经九个月了。院子中越充斥着紧张的气息,二月红的眉角间也多了几分郁色。下人都不敢多说话,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
陈皮又被罚了,这次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偷玩,没有在二月红规定的时间回来。这只是一件小事,可二月红心情越来越烦躁,而陈皮又刚好撞到枪眼上。
天越冷了,寒风刺骨,陈皮跪在地上,一句也不坑。陈皮一直胡思乱想,都忘记了外面的天气。他现在心绪很乱,全府的人都知道,丫头这次怀胎凶险万分,他又何尝不知道。
大夫和产婆早早被请进府中,安排在丫头房间的隔壁,以防万一。这个冬天,注定是让人不顺心了。
外头天冷,今天又下了雪,丫头格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