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世界都在坍塌!
可沈珈蓝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撑住,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反而忍住了眩晕坚持自己站直,擦掉了自己脸上的眼泪,咬着唇,倔强的出声道:“您的意思是……”
沈珈蓝话问到一半,却在看到被推出来的病床上凝住。
沈父的脸上并没有盖白布。
这让她霍地抬起头,看向了医生,原本如丧考妣的脸上在顷刻间散发出了和之前的惨白完全不一样的生机。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医生终于有机会说出他未完全说完的话。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能力了,但也只挽回他的一线性命。能不能活,需要转达重症病房再做认真观察才能确定。只是,最好,病人家属还是要做好后事准备。”
一个健康的青年人,在一年之内,连续动了三场大手术,都会元气大伤,更何况是沈父这样年逾六十的老年人。
就像修理机器一样,越修越迟钝,越修越差。
沈父现在就属于只吊着一口气那种。
虽然现在没死,但却也是下了病危通知的,只在时间的早晚而已。
闻言,原本在发现沈父还活着而漫上淡淡喜意的沈珈蓝瞬间又被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