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轶的声线,难得的没有冰冷,而带着些许含着愤怒的紧绷。
“她才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那珈蓝呢?珈蓝这样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在她现在在医院的时候,你又在干嘛?
你在替那个罪魁祸首抹平。
就凭这样,还敢口口声声自称是她的母亲。
席轶都替沈珈蓝觉得心寒。
尤其当想到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这个蠢女人的话,沈珈蓝也不至于在外面待了这么多年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受了不知道多少的委屈,席轶对姜仪琳的厌恶就不禁更甚了起来,以至于连亲自动手这种没有风度的事情,他都做了出来。
姜仪琳被席轶的一句话,刺得动弹不得。
她张了张嘴,有些艰难的道:“我不知道,我当时真不知道珈蓝受了伤。……”
姜仪琳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流了下来。
可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啊,难道要因为珈蓝眼睁睁的看着浅蓝死吗?
姜仪琳替姜浅蓝辩护的话语,再次成功的牵动起了席轶的怒火。
他发现他真的是不能够听姜仪琳看姜仪琳,否则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她这么愚蠢的人。
“闭嘴。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