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本就不守妇道,我早就想要休了她,如今县主既然提出,那我便勉为其难的同意,县主又何必节外生枝?”
“华铭,这些人我在府里甚少出门,你竟然为了你的颜面如此污蔑于我?”阮凤歌双眸含泪,好似不可置信地看着华铭,怒声道:“如果你方才说的是真的,那你敢不敢以你父母的名义发誓?”
华铭被阮凤歌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阮凤歌始终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确很少外出,甚至以往的朋友也都渐渐疏远了。
他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会继续下去的,可是偏生出现了苏沐月。
“华铭。”苏沐月从冬至手里拿出厚厚的一沓纸笺,突然全都砸在了华铭的脸上,看着那些纷纷扬扬落下的纸,冷声道:“这些年你在外面喝花酒,所有的帐你竟然都能让人送到华府去,让凤歌拿着自己的嫁妆替你还债,甚至打赏花魁的银钱都要凤歌来出,华铭,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华铭没想到自己的老底被揭开,当下连忙岔开话题说道:“县主方才这么做,实在是胜之不武,明明你有信物,却不肯早点说出来,很明显就是在欺骗,这赌约不作数。”
“谰言国,什么时候有你这等言而无信之徒?”苏沐月晃了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