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于她,只是没想到这阮凤歌竟然会有焱王妃撑腰,为什么根本没有人知晓这一点?
若是早知如此,就算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绝对不敢打阮凤歌的主意,若是惹怒了焱王,那他就算带兵平了天一族都是有可能的啊!
想到这里,卢讷春的冷汗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是没等他说话,夏至已经一个闪身出现在房间里,将一张休书交给了苏沐月说道:“华铭派人送来了休书,送休书的小厮已经被奴婢打昏了。”
“你既然已经醒了,究竟该怎么做难道不是你自己拿主意么?”苏沐月看着那封休书,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床上的阮凤歌说道:“你自幼就被泡在药罐子里,这点迷药哪里能对付得了你?”
“王妃何必拆穿于我。”苏沐月话音一落,阮凤歌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好似有些绝望地说道:“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处处忍让,竟然换来这般下场。”
被自己的夫君送上别人的榻上,该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可是偏生她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也许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吗?
“若是我不来,你就要杀了卢讷春?”苏沐月从阮凤歌的袖中摸出一把匕首,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可知杀了天一族的使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