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语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穆林苑好像在一瞬间知道了些什么，自嘲的笑了笑。罢了罢了，一切都是他自不量力，陷入心魔之中了。想及此，却还是想问一问，那个让他迷失的问题。
“现在我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在我死之前想问白小姐一个问题。”
穆林苑的语气有颓败，有白浅语不懂的复杂，更多的是死寂，想来，他也是知道白浅语不会手下留情的。
“问吧。”冷漠的语气中夹杂着点点的叹息。白浅语也很想知道，这个穆林苑一副认定她，非她不可的原因出自于哪里。
“我们第一次在第一阁见面之时，你为何要对我笑？”
穆林苑至死不忘的，便是那天白浅语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不同于那只是敷于表面的笑，他分辨的出来，也正是如此，他才会认定白浅语待他不同。
“我对你笑？我对很多人都那样笑。这是礼貌，不是么？告诉我吧，洛柒在哪里？”
白浅语很郁闷，这算是一个微笑引发出来的血案么？也怪这穆林苑脑回路清奇无比，只是礼貌的笑容而已，竟也能脑洞大开到那样的程度。
“呵呵。”轻笑一声，深深看了白浅语一眼，穆林苑这才再次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