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干嘛这么热络。”
他长吁一口气:“我自己在这里,没什么朋友,你又是同道中人,认识一下。以后也算是朋友了啊。”说着,他正了正自己的西装,对着我伸出手:“你好,程白泽。”
见他那么诚心,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马娇?。”
“马……娇??”他挑挑眉:“娇?还不错,不过姓马连在一起念就不是很好听了哈。”
我拉着脸看着他:“你要是叫牛白泽呢,还不是沾了那个姓的光,再说我觉得挺好听的。”
他笑了,长得干净,再加上脸上的酒窝,倒是挺好看的:“我觉得牛白泽也不错啊。”
见他现在不是那么讨厌,我也算是舒坦了一些。我们俩漫无目的的向马路对面走去。他的问题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你是学生吗,本地人么,当风水师多久了。”
“两年。”我闷闷的应着,两年应该不算是短了,但是我居然没什么大出息:“不是本地人,我今天才过来的,想要找工作。”
“喔,你才学两年啊。”
“学了,一个下午吧。”真正算学习的话也就是姥姥那一下午的嘱咐,剩下的,就是梦里那个人听不清的念叨,我都没听清,自然,应该也就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