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一口气,我看向表叔:“那还有别的症状吗.”
表叔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看着我,张了张嘴:“我这也不好意思说……”
我皱皱眉:“表叔。说清楚了我才能判断到底是啥东西磨得啊。”
“就是吧,她现在非得跟我分房睡。”
表叔垂下脸,黑红黑红的,“哎呀,我这么大岁数了真不好意思说这事儿啊,我为啥确定她不正常呢,就是在这块儿了,你说好好的两口子哪有分房睡的,她就非得要去住院子里那个仓房,也不嫌乎蚊子多,就说住那她舒服,咋说都不听啊。”
“那你有发现表婶住在仓房后的异常举动吗?”
“有。”
表叔点了一下头。“我有时候也纳闷,合计她住那干啥,因为我家地多,她病了之后我就从早忙到晚啊,她在跟我闹这一出,我就自己也合计啊,合计她是不是外面有啥人了,背着我没好事儿呢,白天我偷摸的回来。她就在院子里趴着,没啥别的事儿,晚上呢,我偷摸的就去趴她的窗户往里面看,就听见她睡觉的那个木头床啊嘎吱嘎吱的响啊。这给我气的,拿个手电筒就往窗户里照,寻思她这指定是有人啊,谁知道一照,是她自己在那雇庸呢,就跟着大虫子似得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