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点了一下头,表情轻松了一点,:“喔,这就好了。这我就放心了。”
“娇龙啊,不管咋说,我谢谢你啊。”表婶看着我开口:“我这段日子的确是浑浑噩噩的,就感觉这脑浆子都乱了,啥都想不起来,当家的说我爱往地上趴,我隐隐呼呼的知道好像也能记起来,但是自己都纳闷,自己咋爱往地上趴,因为我这个人成了怕埋汰了。”
我点点头:“表婶,别合计这些了,咱的病好了。比什么都强。”
“嗯。”表婶应了一声,伸手扯住我:“当家的说你是小可的朋友,我真的都不知道咋感谢你了,我还记得我帮刚得这病的时候去大城市,花老了冤枉钱了啊。”
“哎,别提这些了,钱也不算个啥,咱家地多,花的起,主要这治好了就行啊,娇龙啊,今晚在住一宿吧,叔给你好好弄点吃的。”
我摇摇头:“表叔,既然表婶这病好了,那我跟卓景就回去了。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和卓景给送到火车站。”
表叔愣了一下:“咋今天就要走啊,在这住两天儿呗,俺家有葡萄园,这就是时候没到,得上秋了才能好,要不就领你去随便吃葡萄,都可甜了呢。”
我笑笑。:“那就等上秋我再来吃,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