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但皮肤表面并未看出什么异常,用手再摸上去,还是有黏糊糊的东西,不是汗,很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并没有味道,一时间我真的搞不清这是什么,脑子里浮现了那个鸭舌帽的男子,直觉跟他有关,但是我没看清他的脸,听声音我也绝对不认识,但是这事儿肯定有问题,怎么被他撞一下我这腰就疼上了?
晚上我躺在姥爷旁边的看护病床上一直都没有睡好,后腰疼的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耳边好似一直有个人在絮絮念叨什么,类似某种咒语,我在梦里能隐约的看见一个人坐在一个坛翁面前,双手合十背对着我,不停的说着什么,我仔细的观察他的背身,猛地屁股坐了起来,程白泽!
“娇龙,你怎么了。”姥爷躺在病床上侧着脸看着我:“怎么一头大汗的,做恶梦了吗。”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摇摇头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天色已经大亮,后腰在我坐起来的一瞬间就奇迹般的不疼了,我伸手摸了一下,也没有黏腻腻的感觉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梦到程白泽?!
“娇龙,你是不是想着捐肾这件事儿所以害怕了啊。”姥爷见我不应声,继续开口说着。
我缓和了一下心情看着姥爷笑了笑:“没有,大概就是在医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