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我认了,我对小宝只能是惋惜,但我明明是可以的,换句话说也是程白泽给我做的弊,所以我心里内疚,这感觉真的说不出来。
无关于我想不想捐,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甚至此刻的这种压力感比被我父母逼迫时还要更强,好像是自己对着小宝说了谎,我能救他,但却又见死不救了,跟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毫无差别啊!
“我顾不得别人了……实话告诉你……就是这肾捐完了……你弟弟也够呛能活……真有本事……你就自己给他破了……但是他活不活……都跟是不是你捐的肾无关……”
程白泽的话断断续续的传进耳里,我没有听懂,我不捐他不就是活不了了吗!
额头上的汗顺着我的眉梢大颗的往下流着,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特别像个毒瘾依赖者,浑身说不上来的难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好似都被虫子以尖牙啃咬,别说站起来了,我忽然觉得跪都跪不住了。
“乔乔!!“
小姑夫跑到我的身边,扒开围观的人,一把将我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我……”我张了张嘴,舌头打着牙艰难的发出一记声音,抬起眼,却在围观的人群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许……”
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