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给你打电话的那个朋友吗。”
我嗯了一声,:“就是他。”却忽然发现小姑的脸色有些难看:“小姑,你怎么了。”
小姑摇摇头:“没事儿,就是刚才一进来,感觉你们俩特别的亲密……”
“哪有啊。”我有些无奈的笑笑,拉着小姑的手:“我就是跟程白泽特别的熟,所以有时候就比较放的开,我们是特别的好的朋友,我觉得,是超越性别的,对了小姑那个孙桂珍的家属电话你帮我打听到了吗。”
说着,我拉着小姑坐到病床上,却忽然感觉腰间一阵刺痛,大概是刚才活动的太大了。
小姑点了一下头,递过一张字条给我,随即皱了皱眉:“他不是你来市里才认识的吗。”
“恩。”我把字条看了一眼录进手机通讯录里,这么一牵扯居然更疼,揣好手机后手又却本能的向后腰摸去,怎么越来越疼了:“他这个人我说不上来,反正挺爱管我的闲事儿的,而且也帮了我不少忙,他是个很厉害的阴阳师,比我厉害的多……咝……”
还有点痒……
手指摸到之前做病理切片的一个小伤口上不但疼居然还感觉有些痒,尤其是贴着胶布的位置,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