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了能说忘就忘了吗,我他娘的连终身都要托付了,你懂个屁。”
我一边抱着冥纸鲜花往孙桂珍的公墓走,一边嘴里咬牙切齿的骂着程白泽,以前真觉得程白泽亲切幽默再加上个酒窝还挺可爱,如今一想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就觉得不是一般的膈应,寒碜人都不带脏字儿的,我又纯娘们了,我又是废物的,关你个屁事!!
缕着公墓的编号我找到了孙桂珍的墓,跪下后我把鲜花摆上,满脑子还是想着跟程白泽刚才的骂战,想想都能给自己气乐了,吵吵了一溜十三遭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其实说白了,深挖一下的话,我气的也许只是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从被父母逼迫着给小宝捐肾的那时候开始,我就开始特别的反感这种感觉,这种不能自己选择的感觉,我是我自己的,我的人,我的心,还有我对卓景的感觉,我真的不需要程白泽这种自以为好心的醍醐点醒,对的错的,我的路,我只想自己去走,谨此而已。
回过神,冥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我自己给点燃了,我回手找了个树枝儿,撅在冥纸里翻腾了两下,张了张嘴:“不好意思啊,孙奶奶,我刚才走神了,我来是跟你……咳咳咳!!”
本来顺风的天儿好像一时间更改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