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泽的声音有些发虚,大概是刚被我那死去活来的痛感给虐完,我皱皱眉:“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也不要下这种东西了,那个蛊咒让我给破了,你以为你疼我不疼啊,我也疼啊,而且还能看见,你那虫子也太大太恶心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坐到床上:“是不是不敢相信我就这么破了?”
“不是。”
“那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你说的那条蛊虫,它大……是因为你的营养过剩了。”
我瞬时无语:“你又不疼了是吧,又不觉得能死我手里了是吧。”
程白泽在手机那头轻笑了两声:“行了,既然你都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你家里的人的情绪还稳定吗。”
我叹了一口气:“不稳定啊,我想,怎么也得过完年才能好点吧,你呢,还在南方啊。”
“嗯。”
“忙什么啊,忙这么久。”
“怎么……你的过度关心可容易让我误会啊。”
我撇撇嘴:“谁关心你啊,是我姥爷今天提你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会给我姥爷打电话,会去看他,老人家走心了,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