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有时候明明感觉想要醒来,但眼皮却如灌了铅般的发沉,根本就睁不开,嗓子里如同八月里干旱的土地,干涸的四处开裂,只能呢喃的念着:“渴,渴……”
待一片清凉入喉,我舒服了不少,沉沉的就又睡了过去,好似在做梦,又好想没有做梦,脑子里一片混乱,不停的重复着程白泽在我面前吐血的场景,我想救他,却又无能为力,眼睁睁的就看着他在我面前一次次的鲜血流尽……
“不要!!”
这一嗓子终于喊了出来,我睁开眼,宗宝的那张脸随即便无波无澜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醒了?”
我没应声,先是四处的看了看,这不是我家,也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准确来说,这里是——酒店?
“之前有个女人给你打电话,大概是你之前说要看的那个朋友,我说你忙,把约见的时间推后了,因为我也不确定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见我不说话,宗宝兀自的张口道:“我还以为你至少还得睡两天。”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淡淡的仍旧有一层紫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患了某一种病:“我睡了多久。”
“确切的说你是昏了,再确切点你是在自我修复,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