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线头出来了,我心微微的放了放,又大喝了一声:“扯!”
宗宝直接松开掰着莉姐下巴的手,一把扯住湿漉漉的毛线头,其实那毛线头看上去真不是一般的恶心,黏糊糊的不说还有些发黑了,宗宝能眼睛都不眨的扯上去还真挺勇气可嘉的。
莉姐的眼睛瞪得大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宗宝从自己嘴里扯出来的毛线,嘴里呃呃的发出干呕的声音,我的中指仍旧抵在她的脖子上,需要借助老仙儿的气将毛线顶出来,就好似你在缠一个线团,要是一味的瞎缠,那很可能就打结了,所以我的作用此刻就是让毛线捋顺,一点儿结都不能打,这样,宗宝往后拉的时候才会顺遂,莉姐承担的痛苦也就会减少一些。
没过两分钟,宗宝已经把线扯到大门那儿了,这个时候的场景还挺震撼的,一个正坐在沙发上满脸惊恐张着大嘴看着自己嘴里扯出黑乎乎的好似长的无休无止的毛线的女人。
一个好像是便秘一般使劲儿用中指抵住她喉咙憋得也同样是满脸通红的阴阳师。
还有一个满头大汗像拔河一样扯线的大小伙子,三个人谁都不舒服,好像谁都在较着劲,跟这些毛线较劲。
不知道缠了多久,地上烧的还剩下一半的毛衣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