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死人了,还死了很久了,所以我闻得就特别的清楚,应该怎么形容呢,有点像天赐他亲妈那样的情况,如果天赐他亲妈那时候醒过来了,身上应该就是散发这种味道,但是不对啊,小涛还说他这个四姨姥活的好好的,还吃饭呢,这点,我怎么都想不通啊!
表叔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小涛能叫四姨姥的,那肯定都是老太太了啊,他辈分没那么小,没有年轻的四姨姥。”
我这脑子因为酒醉后遗症反应也不行,看着表叔就急的抓心挠肝的在那形容:“那我这么说吧,小涛有没有去世的四姨姥啊。”
“有啊,关键你说的是哪个啊,这村里他叫四姨姥的有四五个呢。”
哎呦这给我愁得:“那表叔你把小涛叫来,问问他就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啦!”
表叔看着我却忽然笑了:“这咋的了,咋还跟四姨姥彪上了呢,小涛的四姨姥咋得你了。”
我的表情却很严肃:“表叔,这个四姨姥真的有问题,我觉得要是像你说的丢鸡这个事儿,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最重要的是,现在要找到这个四……”
“娇龙!你在这里啊!!”
身后忽然插进来了一嗓子,嗓门大的我感觉这些来祝贺的亲友都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