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山上的脚印现在也没查出来是啥,最早还来了两个啥专家,也没研究明白,走之前儿就说可能是野人,然后剩下的这些个没事儿就上山也不知道是录个啥,要么这一两天儿的就得走了。”
表叔说着说着还有些津津有味儿的样子:“一开始吧,这村里人还觉得挺稀奇的,还有人跟着上山去找呢,今儿个说看见一个被喝干了血的死鸡了,明儿个又说看见了啥手印了,但是这么多天儿过去了,也没弄出个子午卯酉,现在村里好信儿那几个也不打听了,纯是瞎胡闹呢,就是你们城里人讲的那个啥,噱头,我怀疑啊,不是黄皮子,就是有人在那作呢,差不多就是村里谁家的半大小子干的这事儿,保不齐还感觉自己耍戏的这些记者挺过瘾的呢。”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如果是黄皮子,就算是它成精了也不能这么祸祸人啊,农村人本身就是靠地吃饭的,一般对家里的养的鸡啊牲口什么的,是城里人想不到的那种爱惜的,所以黄皮子偷鸡那是被农村人恨得牙痒痒的,相当于从人的嘴里往外抢吃的了,因此一般胆子大的看见黄皮子偷鸡上去就直接给打死了,尤其是老爷们阳气壮,它迷也迷不了,那玩意儿还精,知道偷鸡这事儿的难度系数有多大,再加上这季节山上绝对不缺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