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我的手,只能用眼睛看,怎么样,有答案了吗。 ”
百万人里也挑不出这么一个啊,想着。我没应声,而是又看向了他的脸,那条蜈蚣样的枣红色疤痕在灯光下异常的扎眼,张了张嘴:“既然破相,那就应该是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老丑却忽然笑了,看着我摆了摆手:“算了。我不为难你了,你要出山时应该有人告诉过你,有些人的命格是不能看的,其中有一种就是你这样的,不能深看,实话跟你说吧,情劫也叫情结,既然是打在你心里的结我又怎么去解呢,硬解的话只会让我自己一口老血吐到你面前,我想,那个场景你也不想看到的吧,别合计这些了。应当早就有人告诉你了,顺其自然,解不了,那最好做,也是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了。”
我想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这话的确是有人跟我说过。还不止一个呢,只是一直跟自己较着劲,所以一到那块儿,就像憋着一口气似得,就好似不见卓景不听他的声音我就没事儿。但是一见他,一听他的声音,我就要犯病一样,但过了那个劲儿,我就能稍微正常一些了,抬眼看着老丑,我忽然对他这张脸感兴趣了:“丑叔,那,你这脸是怎么破的相。”
老丑的眼里的登时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