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困得睁不开眼睛了,看不到卓景的好处也体现了,至少我能心无旁骛的睡觉,拿出墨镜戴到脸上,没过多久我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这个到真的不是装酷,虽然离开安东后知名度没到那份儿上,但是之前睡到半截被什么哎,那不是谁谁谁的声音也吵醒过,况且我睡相自己也知道什么德行,戴上个眼睛最起码也算是有遮丑跟眼罩的效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机舱内的广播声吵醒,是英文,我稀里糊涂的听见什么hnkn,然后是中文说些时间市外温度什么的,当时机舱内很昏暗,我伸手碰了碰宗宝,伸了个懒腰:“起来吧,要到了。”
这一抬眼,却发现不对劲儿,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对啊,我眼镜哪去了,身上还板板整整的盖着一条毛毯,我记得自己睡前没要毯子啊,这什么情况啊这是。
宗宝揉了揉眼睛看向我,见我不停的往座位下看不禁张口:“你怎么了,什么东西掉了?”
我摇摇头:“我眼镜啊,眼镜居然不见了。”我睡得有那么死吗,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宗宝满是无所谓的也伸了个懒腰:“你那个墨镜就跟要长到脸上似得,丢不了。”
正说着,空姐走过来提醒大家飞机即将降落,路过我身边时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