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变了,你不是我三年前认识的那个笑的满脸的灿烂的小姑娘了,我走,我现在就走,也许,我就不应该来找你……”
我强压着即将失控的情绪站在那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程白泽喊,我只是气,但却不知道要气谁的,气卓景的妈妈吗,人家说的很明白,要我体会一下他们做父母的心,我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配卓景,但是我也不是气程白泽,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错,我也听出来卓景他妈妈字里行间的威胁了,只是我这口气就是发不出去,我憋屈,好似这口气从我出生时就注定要憋在胸口里了,我恨天不公,为什么别人唾手可得却让我如此艰难?!
‘叮’~
电梯到了。
我抬起脚,却听见程白泽在我的身旁幽幽的出口:“三年前,有个小姑娘曾经对我说,她会是个比我厉害的大先生,她告诉我,不做坏事,不发歪财,她笑起来的时候一脸灿烂,她说,大先生是她的理想,她会为了几百块的红包窃喜,之后在有些内疚的看着我说是不是收多了,她哭的时候对我说,是不是对她好的人,她一个都留不住,我答应过她,不管这世界如何待她,世人如何看她,她都是我唯一的朋友,我都愿意当她最后的依靠,现在你能告诉她,她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