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我身上源源不绝往下淌着的水,以及,那双重如千斤的铁鞋,咬了咬唇,我四处的看了看,到处都是路了,好像是无形中在逼你做出选择,你,要走那条?
我脚很沉,很沉,咬着牙,我哆哆嗦嗦的向最宽的那条走去,我不知道姥爷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没事,不过转念一想,要是姥爷也在这片儿河水里出事儿了,是不是我就能看见他了,我没看见他,是不是说明他好好的?
心可算是放了放,我顺着淡淡的薄雾像大道里面走,之前我也给人看过白事儿,所以人走后的程序也白活的头头是道的,不能穿皮鞋,得穿布鞋,不能穿带领的衣服,得穿开襟儿的,但怎么到我自己死的时候全占上了啊!
衬衫开始有些勒脖子,我难受的一直用手去松,但是无济于事,即使我把这衬衫全都脱了脖子还是勒的慌,而且还很冷,我知道,要是想不冷的话只有等着家里人给我烧纸,给我送些寒衣什么的我才能暖和点儿了,想到这些,身上的水又开始往外滴滴答答的流着,这让我特别的不爽,你他娘的就不能让我正常一点儿!
我越走越悲戚,在加上走不动,所以几乎都是走几步就得休息一会儿的架势,心里各种腹诽,想不到我马娇龙作为一个祛邪的阴阳师有一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