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杀我,但违抗师命又是大不敬,没办法,这其中的痛苦他只好自己承担,而我记着的,就是程白泽要自己承担的这份情分。
我是何其庆幸有了程白泽这个朋友啊,虽然他出现在香港让我的心意大乱,但这件事还是怪我自己啊,是我要接的电话,去见的卓景妈妈,但其实我想,卓景的手机我如果没接,也许他妈妈还会做出别的什么来吧。
虽然我在香港跟程白泽吵了一架,但我不能否认,他是为我好的,不管宗宝的支持,还是程白泽的反对,都是为我好的,因为我的决定,本身就是矛盾的。
我不想去揣测我的朋友,因为我在乎他,这种在乎形容不出来,他好像是个及时雨一般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跟宗宝一样,不是我的亲人,却胜似我的亲人,我愿意相信,是老天爷终于怜悯我了,所以给我身边送来了几位可以依靠的人,否则,我身处四面楚歌,如何能坚持到今天?
如果让我行形容的话,我愿意说,程白泽与我,就如同他的酒窝,暖暖的点亮我的人生。
大概是见我半晌没有应话,宗宝的声音木木的又响了起来:“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因为我觉得他很好,我很感激他,我不想去怀疑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