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自己想的那般了解你,我累了,姥爷还在家里等我,我先回去休息了。”
程白泽看着我却微微的锁紧眉:“你是觉得我对那东西出手狠了吗。”
我还是摇头,什么都不想说,耳朵或许可以去听真相,但是有一种感觉却是说不清楚,很陌生的感觉,哪怕我心里已经认可了他的解释,还是陌生。
转过头走了几步,身后的他忽然安静,我走到河岸边的坝上,呼出一口气,吸了吸鼻子回身看他:“回去吧!在这……程白泽?!”
程白泽本来应该高大直立的身体此刻却佝偻在夜色里,腰深深的向下弯着,右手好像紧紧的按着自己胸口的位置,他的头埋得很低,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感觉他的这个动作在明显的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程白泽?!!”
我喊了一声,踩着石头急匆匆的跑到他的身前:“你怎么了?!”
他佝偻在那里没动,我伸手想搀他一把,程白泽却脚步踉跄的后退一步,缓了半晌:“没事,说我师父,他在生气,你别管我,没事的。”
“你师父?”
我皱了皱眉,“他生气的时候你会疼?他死了那么久怎么还能左右你。”
“他左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