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我把本该是书房的屋子收拾出来,专门用来供奉老仙儿,洗完澡整个人都干净以后,恭恭敬敬的跪倒老仙儿的排位前,以前我出门很少看香的,但是被程白泽提醒之后我觉得出门看看香也没什么坏处。
而且这次怎么着也是远门,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事主有些不对劲儿,就是那个老人的儿子吧,晚上我给他打电话沟通的时候他也支支吾吾的,我问他有什么难受的或者不妥他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听声音就是个纯粹的农民,也不上网,按道理不能知道我,而且我问他是怎么找到我电话的,他也说是那个老头说的,就说他爹传递给他的就是腿疼,一个腿疼的小事儿还得让我坐飞机过去怎么想都有些小题大做了,也不是像去香港那回,桂姐本来就说的挺严重的,但这种走阴的活儿根本就是小事儿好吗。
谁都知道西南那边讲究也不少,不说村寨一般都有神婆吧,就是找齐天佑也不至于找我啊,我大多数还是混迹在北方城市,更何况保家仙儿是在东北特产,他们那边的人更加信奉树神啊,或者就是地方特色的一些蛊术之类的,咋得也轮不上我这个半仙儿啊。
香头一点,就跟那个过年点的大呲花似得啪啪直响,我一开始吓了一跳,还以为这香买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