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硬撑着我向车上走去,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先是一层层的起来,之后在一层层的发汗,哆嗦着就跟脚上踩了电机似得,自己都控制不住,这样子应该是给宗宝吓坏了,他撑着我上车,我当时就跟要死的人差不多了,啥都看不见,屁股也不知道是挨到哪儿了,头一歪就睡过去了,要是这个时候给我卖了我都不知道。
我可以确定自己百分之百不是什么实病,因为能让我病程这么急的肯定就是虚病,只是我想没有东西敢上我的身,但是又没有时间点香,眼睛看不清就算了,就连一直好使的耳朵都嗡嗡直响,身体冷热不均,要么点香也不太有用,最要命的是自己没办法看自己,所以我只能挺着,还好是去看齐大哥,只要大巴车给我拉倒地方了,齐大哥一到,问题就应该会解决了。
迷迷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小孩子的哭闹声,身体不舒服的感觉渐渐的消失,我慢慢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坐在车子的最后面,抬眼看向宗宝:“宗宝,到哪了……我的天!”
吓得一个激灵,宗宝的脑袋怎么顶着一个马头!
“怎么了娇龙,还难受吗,我问司机了,一会儿上了盘山道开一个小时就到了。”
他这一说话脑袋可算是正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