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切都明了了,我想起来了,除了这个黑沫子是戴上镯子后才会吐得,之前卓景刚回来的时候,我的胸口也是会疼,但是当时我以为这个疼只是因为我忘不掉,但是程白泽哪次都好像知道不是吗,就算不是像香港那次他人会出现,但只要我跟卓景发生什么,他也好像都知道,我一直都以为他是算的,原来是蛊的原因啊。
那他为什么没告诉我,其实我没破利索?
“齐大哥,用什么骨灰能破。”
我当然要破,我可以理解程白泽当时给我下蛊的苦衷,但我非常讨厌被人偷窥心意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很怪,尤其是想着程白泽的那张脸,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的!为什么要装不知道!?
齐天佑脸色有些为难的看向我:“这个得试,骨灰看上去就是两个字,但是范围就很大了,你弟弟是小孩儿吗,要是小孩儿的骨灰不行,那就得试试大人,还有男人女人,命格偏硬还是偏阴,还有动物……不过,倒是有个简单的方法。”
“什么方法。”
齐天佑看着我,指了指他自己:“你把我当成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再吐一口出来,根据你吐出来的东西,我就可以确定是什麽骨灰了。”
这个难度系数真不是一般的